許見竹清冷的眉目驟起,走路的姿勢還有些別扭,她渾身酸疼,如同被什么巨獸碾過一般,路過虞時也身邊時無甚神色地看了他一眼。
虞時也稍頓,若有所思地回看過去。
其實昨夜,這種正經(jīng)洞房行禮,一次就夠了。
但他動作過于生澀和粗暴,弄得許見竹不是很舒服,而虞時也這個人頗有些完美主義,又覺得此事不過熟能生巧而已,便有了一而再、再而三。
他本是很正經(jīng)在揣摩那事,可不得不說食髓知味……
不過虞大公子是絕不能承認(rèn)自己竟有了那點俗不可耐的欲望,故而很是坦然地走過去,說:“昨夜上過藥,還很疼?”
許見竹稍頓,接過丫鬟手里的木梳,屏退下人道:“我自己來,都下去吧?!?br>
清靜后,虞時也道:“我下回收收力道,你……你先慢慢準(zhǔn)備著,我去廊下等?!?br>
虞時也覷了眼她脖頸下邊露出的一抹紅色,不知為何竟覺得臉熱。
許見竹并未磨蹭,她自幼在宮里長大,規(guī)矩拿捏得分外精準(zhǔn),很快便拾掇好前去給虞廣江奉茶。
原本這時小輩該在一旁熱絡(luò)場面,尤其是虞錦那個愛熱鬧的性子,定不會缺席,然而直至一家三口上桌用早膳時,也不見虞錦身影。
反而是虞廣江將沈卻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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