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沈卻來時虞時也已回了房,并不知他在府上,不由蹙了下眉頭,陰陽怪氣道:“山高水遠的,王爺著實有些沉不住氣。”
沈卻用帕子拭了拭手,不以為辱反以為榮地頷首道:“虞公子說得是?!?br>
虞時也扯了扯嘴角,問丫鬟道:“二姑娘呢?”
丫鬟回話:“二姑娘頭疼,說今兒便不來用早膳了,吩咐奴婢代她向少夫人問好?!?br>
許見竹忙頷首:“二姑娘有心了?!?br>
虞錦昨夜喝了酒,頭疼也是在所難免,虞時也并未多想,可直到午膳、晚膳,甚至是第二日的早膳都未見虞錦身影,他才看看覺察出那么一點不對來。
反而是虞廣江和沈卻異常氣定神閑,像是對此早有所料。
一連七日過去。
虞錦很安詳?shù)靥稍诖查缴?,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疊放至腹前,兩眼盯著頭頂飄飄忽忽地幔帳,靜謐得仿佛一尊石化已久的雕像。
依稀記得那夜臨醉死過去前,她拽著沈卻的衣裳不許他離開,還在吻得意亂情迷時忽然發(fā)瘋?cè)氯虏辉S他碰開臉丫鬟,否則就要與他退婚。
最后的最后,她好似還撿起了避-火圖冊,強邀沈卻同看,指著某張圖與他說起什么姿勢極易受孕。
總之,虞錦忽然覺得人生沒有什么意思,這親事不結(jié)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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