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虞錦的眸子也染上了幾分醉酒的薄紅,她此時的醉意大抵是已經進入逐漸安靜的階段,整個人顯得很懶散。
沈卻應了聲“嗯”,有一下沒一下地拿指背蹭她的臉頰,驀地一停,猝不及防地俯身吻住她,虞錦驚慌地無意踢了他一下,后也漸漸松下身子。
沈卻很快松開她,啞著嗓音道:“你別惹我,我忍不住?!?br>
虞錦只伸長脖頸湊過去,不知所謂道:“我還要……”
生蓮捧著醒酒湯來時便見虞錦被摁在木桌上吻得哼哼唧唧,嚇得險些摔了手里的瓷碗,她深深提氣,本惱怒南祁王趁人之危,欲要上前拯救自家姑娘時,卻見虞錦的雙臂很有靈性地攀上了男人的脖頸。
生蓮懵了半響,連忙轉身匆匆離開,還順帶闔上了屋門,遣開廊下不明所以的小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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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仲春的鳥兒銜著樹葉落在窗沿,嘰嘰喳喳啼叫兩聲,又撲騰著翅膀飛遠。
西廂那邊,一對新婚夫婦已然起身,按規(guī)矩是得去給主母敬茶,眼下虞家沒有當家主母,給虞廣江敬茶也是一樣的。
丫鬟端著盥盆推門進去,屋里盡是一股歡愉過后的靡靡氣息,聞著還很是羞人,昨夜里頭折騰到三更天,還叫了三回水……
記得小丫鬟最后一回進去放水時,郡主說話都氣若游絲的,仿佛下一刻便要昏死過去一般。
思及此,小丫鬟偷偷瞥了永安郡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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