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柳辭寒性子冷又無趣的很,喜歡的事幾乎沒有,只是偶爾撫琴便算作一個消遣,旁人都以為他喜歡撫琴,所以三王爺當初才會以琴贈他。其實不是,他并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撫琴只是并不討厭的一件事罷了。
而且,他是丞相府的嫡子,見了那些側(cè)夫小侍爭寵的各種手段,他其實什么都懂,對于那些庶弟,若是威脅到他的利益,他也會使出那些下作的手段。
他雖說渴望尋個能讓他動心的女子,可,他十六了,他該嫁人了,他等不起。且他要嫁的人定要是人中龍鳳,這是每個男子的心愿,他也不例外,他不過是俗人一個,和這世間的男子沒什么區(qū)別,可陳言和他們不一樣,他真的很干凈,他還說出什么男子不應(yīng)依附女子而活,甚至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開起了脂粉鋪子。
“你……”陳言吃完后不知該說什么,“我吃完了,你現(xiàn)在離開么?!?br>
“你這是趕我走?”柳辭寒反問。
“不……當然不是?!标愌钥焖俚姆裾J。
“你我之間的事,此時可以談?wù)?。”柳辭寒又抿了一口清茶,以此來緩解心頭的艱澀。
“還有什么可以談的。”陳言苦笑。
柳辭寒放下茶杯,沉默的看著陳言。
淡藍色的眸子里很沉靜,幾乎看不到什么波瀾。
而只有柳辭寒自己知道,他放在桌下的手,早就無措的出了冷汗,無情的出賣了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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