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動了動唇,他不知道該說什么,垂下頭后不發(fā)一言。
柳辭寒看著少年倔強的模樣,一時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
他堂堂相府公子,哪怕會得一手好廚藝,也是為了日后妻主所學(xué),從未為了某個人洗手作羹湯,可今夜飯桌上不見少年的身影,他心里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最后想了想還是去客棧的廚房做了羹湯,他沒有戴幕遮,客棧里的那廚子看到他的臉后一直用淫邪的目光打量他,他強忍心中不適沒有轉(zhuǎn)身離去。
少年的心氣高,白日里的事情應(yīng)是傷了他的心,可,無論怎樣都不該不吃飯。
“吃了?!背愌缘姆较蛲屏送?,柳辭寒臉上有些冷意。
白皙的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好似只是一個精致的人偶。他向來如此,他的親生父親都說他身上缺了些活氣,只有在同陳言在一起時他能多笑,身上的活氣也多了不少。
陳言見實在逃脫不開,只得端起碗一口一口吃了起來,他吃飯已經(jīng)不像剛開始那樣快,柳辭寒教他的那半個多月不是白教的,日日被這樣一個嚴(yán)厲的老師鞭打,他哪怕就是吃飯也習(xí)慣了小口小口的吃,儀態(tài)優(yōu)雅,頗有大家公子風(fēng)范。
一時之間,房間里安靜的好像只剩下了陳言細微的吞咽聲。
柳辭寒靜靜地看著他,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茶水濡濕了他的唇,愈發(fā)顯得唇色紅潤若涂脂。
陳言一直是那個張揚的少年,柳辭寒很清楚這一點,哪怕陳言吃飯時也符合他之前教他的禮儀標(biāo)準(zhǔn)。
為什么這樣的少年會喜歡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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