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男女之愛是天經(jīng)地義,陰陽之道才是正統(tǒng),你說你肯定你對我的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情愛,可,你我總要嫁人?!?br>
“如果你是來對我說教的,那么我現(xiàn)在要睡了。”說實話,柳辭寒每說一句話都是在他心上插了一刀子。
好,你說你接受不了我,那我可以想別的辦法,你把我最后的一絲奢望也給打破,那我也可以恬不知恥的告訴自己還有機會,還有一點點可憐到看不見的機會。
可是你明明知道我喜歡你,為什么還要來說嫁人這個問題?我喜歡你,又怎會嫁人?
“阿言,你這又是何必?!绷o寒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他不禁想起了當初陳言問他,這世間男子與男子之間的斷袖之事,他還笑他說這是鳳毛麟角的事,哪有男子不愛女子愛嬌兒的。
可如今,笑著問他斷袖之事的少年,真的成了斷袖。而他柳辭寒,又哪里有當初的淡然來面對這禁忌又不可言說的愛意。
“不是何必不何必,而是一開始我便一頭栽了下去,我沒有回頭路,真的,我回不了頭了?!标愌哉J真且紅著眼眶地說。
他真的回不了頭了。
如果能回頭,那么他應該找的就是回到現(xiàn)實的方法,而不是在一個個世界里面尋找他的身影。追逐的過程是心酸與快樂參半,可到底還是痛苦居多。
只有他一個人記得他們的點點滴滴,只有他一個人守著那些過往的纏綿愛意,而這個人什么都不知道。
“我們做兄弟不好嗎?不要去想那些驚世駭俗之事,我們就像先前那樣,不好嗎?”柳辭寒猛然握住了陳言的手,眼底近乎有著懇求。
為什么要走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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