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說。想活命，就閉嘴。誰都不敢亂打聽?！?br>
娜娜突然抬起頭，直視著鄭航等人。“她說他殺過很多人，很多案子都是他做的。你們警察不知道嗎？你們沒有調(diào)查嗎？那些吸毒的人，有些人用過‘樟樹’的東西，不久就不見了，聽說是被殺了，還有些人被當(dāng)成殺人犯投進了監(jiān)獄。有些人我認(rèn)識，他們怎么會殺人呢？你們也不管管，卻來抓我們?！?br>
鄭航問：“你知道誰被殺了嗎？是誰不可能殺人呢？”
“很多！”娜娜調(diào)門很高，“你們應(yīng)該去調(diào)查的。我只是一個死過的人，逃出來祭奠一下‘樟樹’，我已經(jīng)說得太多了?！?br>
“誰限制你自由了嗎？被關(guān)在哪里？”
娜娜突然冒出對抗情緒?！拔覜]犯罪，你管我住在哪里！”
“可你說的是逃出來，還說死過一回。”方娟不輕不重地說，“那好，明天上午我們會把你客氣地送出去，丟在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到你是從警車上下來的。我會微笑著，揮手向你告別?！?br>
“不！”娜娜的眼睛通紅，“我已經(jīng)說得夠多了，警察不興這樣對待客人?！?br>
“客人？這是給你立功贖罪的機會?！狈骄暾f，“你幫章一木販賣毒品的事，我還沒提?！?br>
“不，我沒有?！?br>
方娟盯著她，毫不放松地說：“我們有證據(jù)。你說不說只是你愿不愿意從輕。但是，如果你立功在先，可以將功折罪。”
“不，我沒有?！蹦饶茸炖镱B抗著，但呼吸粗重起來，內(nèi)心受到巨大的沖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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