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看了她一眼，說：“我回了，告訴他我會聽話的。我爸看不起我，話從來只說一遍，我知道他不會回信。”
“你跟他在一起這么久，看到他車上、身上有什么標志性東西或痕跡嗎？”
“我只跟他接觸過那一次。后來，他讓我跟‘樟樹’在一起?！迸⒄f，“那天……什么都沒注意。”
“那他是怎么聯(lián)系你的？”
“開始他是在店門口等我。后來，他找了個女孩叫婷婷的，一直是她跟我聯(lián)系。”
“婷婷的情況，你知道嗎？”
“不知道?！迸⒄f，“他教導我們不要相信任何人，跟誰在一起都一樣，只說笑話，不透露個人信息。他有句名言：‘想活命，就閉嘴。’他說這是保護自己。我覺得很有道理，所以我們倆雖然像姐妹一樣經(jīng)常在一起，卻從不彼此打聽?！?br>
方娟冷靜地問：“婷婷在你面前說過他的情況嗎？”
娜娜猶豫了一下，移開目光?！拔也淮_定那是不是真的。她說他可能是警察，懂法律?！?br>
“可能？”
“婷婷也不能確定。不過她不承認自己吹牛?！?br>
方娟指著自己的肩章、領章、制服問：“婷婷有沒有見過這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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