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們視若無睹地匆匆走過,他還在後面笨口拙舌地告訴外甥nV,「奇怪,我們以前還跟那個姊姊玩過的啊……」他假想中的姊姊怎麼人那麼好?
二子擅長與人稱兄道弟。雖然沒有造成什麼噪音W染,但前陣子警察滿常摁下他們家電鈴的,想來見不得光的事也沒少做。
某晚,我慢跑完返家,只見又是一輛警車停在水電行前。半晌,二子心曠神怡地下了警車,一手抱狗,另一手忙不迭地向車內(nèi)警員揮手道別。他嘻笑連連,直把警車當作計程車。
既然尊敬警察,就不要做一些會增加人家工作量的事啊。我暗忖。不僅如此,另一半當過行政警察的我,或許還有些惱火。
每次見到二子杵在自家門口,和其他同樣雕龍刺鳳的人吞云吐霧時,我總會默默去書局或附近商場消磨時間,忖度他們差不多要散會以後,才小心翼翼地返家。
「你們這些殺人犯!成天只想榨乾我!」
聞所未聞的天籟,響徹於去年年底的永康街某條小巷。對方是水電行的獨生nV,年少輕狂時向一名法國人投懷送抱,產(chǎn)下一nV,隨即連人帶nV被法國人拋棄了。對面八卦的發(fā)廊如是說。
獨生nV的nV兒正是方才提及發(fā)育遲緩的金發(fā)nV童。
一間窗明幾凈、紀律嚴明的高中教室里。一名將長發(fā)綁在腦後的少nV,雙手握著手槍,槍口抵著自己。
我甚至還來不及細看她握著什麼,虛幻不實的槍聲便接連響起,發(fā)發(fā)命中她的x口和腹部。
五官模糊的同學們沒有一人上前制止。甚至救護人員趕來,緊緊攥住她的手時,朝向自己的槍聲仍不絕於耳。
然而,理應(yīng)會將內(nèi)臟破壞殆盡的槍傷,卻在一夕之間癒合了。因此,隔天我們便去醫(yī)院探望這位自殺未遂的少nV。人果真好端端的,甚至能行走自如,只是纖細的雙腿有些灰敗。
沒有臉的老師向我們解釋,對方似乎是受到自家姑姑的JiNg神疾病所感染,也變得百念灰冷。
老師還規(guī)定我們必然要犧牲自己的午休時間,去醫(yī)院探望她,同情她,憐憫她。
但,面對這種自愿毀滅的爬蟲,我們不是更該傾盡一切力量,幫助對方毀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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