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指尖接觸發(fā)梢的那一刻,阿遲明顯僵硬了許多,向后閃躲了一下,在聽到主人輕聲質疑時,又害怕地將腦袋貼送手心上,乖順地垂頭。他顯然已經是一個純粹的性奴了,不能躲閃觸碰是最基本的規(guī)矩。
“錯的不是你。出來?!?br>
阿遲還是僵著身子,似乎并不完全信任來人,送著腦袋,身子又警惕著,向里盡力蜷縮。
“主人……”
奴隸頭埋在臂彎里,哭腔好像染上了些許急切、惶恐,微小的聲音幾乎聽不見。
時奕抿起嘴顯然很不悅。即便調教出了楚楚可憐的眼淚,阿遲卻從不是個愛哭的性格。打破會坦誠地暴露出個性,可阿遲明顯不同于以往的沉默堅強。
或許是打破手段出了問題,導致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潰。
時奕敏銳地察覺到,阿遲叫的不是他,似乎比想象中打破得更加徹底,可能是時間太短、加之后遺癥,阿遲無法將他與“主人”建立起直接聯(lián)系,只憑著本能順從。
“主人……”阿遲哭得愈發(fā)傷心,瘦弱肩膀抽動得厲害,只是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音,連短促的喘息都被刻意壓低音量。
“我在。”縮得太靠里,時奕費力地伸胳膊給他順毛,“都結束了?!?br>
這哪像個男奴。不,不是性別的問題。阿遲明顯已經跟“人”劃分了界限,去掉了粉飾的堅強,像個真正性奴一樣被欲望驅使,對使用者坦誠所有情緒,暴露出原本的不安惶恐。
任由阿遲哭夠,不知過了多久,奴隸開始本能地追尋那只手,腦袋小心地朝手心蹭了蹭似乎在討好。雖然目光極其閃躲,也還是慢慢受指引爬了出來,有些疲倦地蜷在時奕腳邊,像個受驚的小狗,無論護士怎么勸說也不肯回到床上換藥,恍若未聞。
傷口尚未愈合再次滲出血絲,護士心急又不敢上前,直到時奕無奈的嘆了口氣,將他拉上椅子抱在懷里,緩解了顫抖,護士才得到首肯拆開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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