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抱差點沒讓門口的助理眼珠子掉出來,畫面是溫馨的一人一奴不假,放在首席身上怎么就那么別扭。
護士覺得自己足夠溫柔,可指尖一觸碰到阿遲的身體便開始發(fā)抖,隨即死死抱著時奕不撒手,蒼白的唇竟勉強扯出一個淺笑,配著灰暗的眼睛怎么看怎么假,嘴里還呻吟著,嬌媚喘息像極力誘惑別人施暴,完全是個受過良好“教育”的性奴。
護士羞紅了臉,快速包扎好身上的傷口,取來另一罐特質(zhì)的藥膏,特意在手里捂熱乎些才挖出來,輕輕探入奴隸的后穴。
“嗯~”
婉轉(zhuǎn)低吟脫口而出,若不是阿遲淚流滿面,身子抖個不停,護士甚至以為他感受不到疼痛,笑得開心在求歡。暮色的奴隸向來如此,即使疼極了,骨子里被訓(xùn)練的媚態(tài)還是不敢忘卻。
“哈……”淺淺涂著藥,阿遲的嬌喘聲愈發(fā)勾人,迷茫的眼神染著無助,思維非?;靵y,恐懼地抓緊主人襯衫。
“賤奴…好爽…”
“嗯……騷穴要被操爛了……”
“賤奴喜歡大雞巴……啊…哈~”
“求您……把騷屁眼干壞……”
阿遲痛苦地流淚,卻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護士尷尬得無地自容,僅僅上個藥搞得好像強奸似的。
時奕終究還是接過藥罐解放了護士,摸了摸他散亂的發(fā)絲,“阿遲,安靜點?!?br>
懷中奴隸狠狠一抖。這句話似乎有魔力一般,讓他不知想起了什么,瞬間閉上嘴,深深埋在主人懷里默不作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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