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奕這才從成堆的書籍里抬起頭,氣色很差像熬了夜,“床底下看了嗎。”剛被打破的奴隸極缺安全感,躲到床底下再正常不過,他甚至不需要猜。
助理明顯愣了愣,還沒開口便被揮揮手打斷。時奕起身整了下襯衫,緩緩走出門。
助理們都怕首席發(fā)怒,匆匆去找病人了。病房里空無一人,點滴被扯掉,只剩一個小護士拿著要換的藥膏傻站著手足無措。
“我只去隔壁拿個藥,他就不見了。本來還昏迷著呢……”小護士緊張的解釋著,被時奕不在意地擺擺手噤聲。
護士有點稀奇地盯著他看,若不是隱約流露的氣場,她甚至懷疑他換了個人——英俊男人的肉眼可見很疲憊,一向整潔利落的短發(fā)此時也顯得有點邋遢,外套隨意披在肩上,悠閑邁著步子,跟平時颯爽果決的首席完全不同,一身慵懶氣息。
一個雙腿接近殘廢根本站不起來的性奴,還能躲到哪去。緩緩走到床邊,他輕輕踢了下床沿,一言不發(fā)抱臂而立,好似無聲的催促。
安靜的床下突然傳來些窸窣,護士瞪大了眼睛彎腰往里看,卻什么都沒看到。
阿遲明顯在里面,似乎躲得很深,藏在一堆紙箱子后,從表面看不到,嘴里還小聲嘀咕些什么。
“出來?!?br>
聽到時奕聲音,床底下的身影明顯頓了頓,本能地推開箱子,卻縮在床沿的陰影下不敢出來,低伏著發(fā)抖。
助理受到示意直接上前拖拽,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像是突然受到驚嚇,死死抓著床腿不肯松手,傷口又滲出血絲,聲音尖銳透著恐懼,“奴隸知錯了!”
兩個助理拖了半天,看看對方有點尷尬。二人擰著身子使不上力,竟沒能將一個受傷的奴隸拖出來,又怕傷著他,尷尬地看了看首席。
阿遲是嚇慘了,豁出命抓著不放手。時奕耐心地蹲下,緩緩撫摸奴隸發(fā)抖的腦袋,像在摸流浪狗。他喜歡乖的奴隸,尤其是打破后的阿遲,如預期一樣乖順可人,根本不需要暴力鎮(zhèn)壓,給一口甜頭就會跟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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