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年恨不得自己沒長耳朵,他都有點后悔引狼入室了……
賀晏輕而易舉握住溫言年亂動的雙腿。他沒想今晚就玩自己老婆的騷菊,沒有工具可以擴張,還得養(yǎng)養(yǎng),怕弄傷他。
“唔……放開我……”
雙腿被賀晏粗魯?shù)乜干霞珙^,溫言年使勁蹬都沒掙扎開這個瘋狗。
賀晏撥開了近在咫尺嫣紅滴血的穴眼,粗長的幾根手指不打招呼地齊根捅插進濕軟的媚肉里,邊噗嗤噗嗤插弄,邊舔著嘴角被濺到的騷水問:
“以為鎖住了就不能肏你了嗎,手指操完就用舌頭把騷逼肏哭?!?br>
“啊——嗚……不要……明明是你答應的!”
窄嫩的騷紅肉道緊緊夾住手指吮吸,賀晏指尖摳動,無情地捏住饑渴渴裹上來的媚肉用力一捻,慢吞吞地逼問:
“鑰匙呢?”
溫言年噴完騷水之后身子無力地往床上一趴,沾上薄汗的腰肢不斷顫動著,幾近崩潰地大聲喊:“枕頭……枕頭底下……不要掐了……嗚……”
賀晏揉按了花穴口幾下才不急不緩地抽出手指把溫言年放下。
透明的汁液沾了一手,五指惡劣地在溫言年面前攤開,“老婆給我舔干凈,不許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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