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顧琛將手里的衣服晾到了一旁的繩子上,對他勾了勾唇。他今天沒有著王爺?shù)难b束,只穿了件平常的武袍,顧慈被那張帥臉晃的暈乎乎的,不自覺的便傻樂了起來。
“癡笑什么呢,你也來跟著一起練吧,讓我看看你這些年退步了多少?!?br>
顧琛似乎對他沒心沒肺的樣子有些無奈,不輕不重的踹了一腳他的屁股,示意他到傅子墨邊上去和他一起蹲馬步。
“不是.....我嗎?”顧慈傻了,“我也要練啊,我都已經(jīng)是皇上了誒?”
看著滿臉菜色的傅子墨,他瞬間回憶起了小時候被顧琛逼著習(xí)武時的痛苦回憶,腳底抹油的逃了。他和傅子墨和顧琛一同在宮中長大,顧琛作為兄長,在正事上對他們一向嚴(yán)厲,以前自己和傅子墨每天早上都要跟著他晨練,若是偷懶或是動作練不好,就會被按到長凳上挨揍,直揍的他們哀嚎連連,打著滾到處躲。
“一個兩個都懶的要死,又懶又笨,真是造孽。”
顧琛舍不得訓(xùn)顧慈,望著他逃跑的背影,只能將不滿發(fā)泄在傅子墨身上。
“你武功馬馬虎虎,力量和耐力還差成這樣,要怎么保護(hù)陛下?”
他踹了一腳傅子墨的腿根,痛得傅子墨悶哼了一聲,差點(diǎn)沒穩(wěn)住身形。然而他即便又熱又累,卻因?yàn)閺男〉酱蟮难}壓制一聲也不敢吭,只能滴溜溜的轉(zhuǎn)著眼珠子,試圖尋找顧慈的身影。
然而此時的顧慈自身難保,早就溜得沒影了,根本不可能回來替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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