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琛那里出來后,顧慈一路溜達(dá)去了湖邊。行宮里大多是極具情調(diào)的蘇式園林建筑,湖邊種滿了翠綠遮陰的竹子,湖里飄著大片的綠葉荷花,肥的游不動的金魚鼓著腮幫子,不時吐出一串泡泡。
一陣笑鬧聲從遠(yuǎn)處的涼亭里傳來,顧慈定睛一看,之間許君瑞手里捧著半只西瓜,正一邊吃一邊和幾個妃嬪嘻嘻哈哈的喂著魚。滿池的金魚個個撐的直翻白眼,但仍張著嘴爭先恐后的等待著投喂,看上去滑稽極了。一旁負(fù)責(zé)養(yǎng)魚的宮侍在一旁急得滿頭汗,好幾次欲言又止,表情精彩極了。
肖辭璟和知蘭也在,兩人沒跟著一起玩鬧,而是坐在不遠(yuǎn)處的搖椅里讀著一本詩集,芝蘭認(rèn)識的字不多,偶爾遇到不認(rèn)識的生僻字便會問一旁的肖辭璟。
顧慈咧著嘴看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沒忍心去破壞這和諧的景象。他隨手折了根葉子叼在嘴里,在林子里溜達(dá)了起來,差不多到了中午,他才晃晃悠悠的回了顧琛的院子。
顧琛住的小院在竹林深處,顧慈迷路了好久才找對了方向。剛一進(jìn)門,一只大鳥就撲騰著翅膀落在了他的肩頭,鋒利的爪子的撓的他齜牙咧嘴的。
“啊啊啊啊——臥槽!”
顧慈嚇了一跳,慌亂的試圖讓小飚從他身上起開,然而掙扎間,小飚的爪子勾住了他衣服上的金線,一人一鳥拉扯了好一會兒,才結(jié)束了這場鬧劇。顧慈大著膽子捉住小飚的翅膀,將它捏在手里進(jìn)了房門,顧琛和傅子墨原本正埋頭吃著午飯,見到他進(jìn)來俱是愣了愣。
“啊.....那是小飚嗎?”
傅子墨看見他手里蔫巴著的小飚,震驚的張大了嘴。
“它不是出了名的脾氣差不讓人摸嗎,怎么在陛下這里這么聽話?!?br>
顧琛嫌棄的瞟了他一眼,從顧慈手中接過了小飚,讓它站在自己的肩上。
“匈奴獵鷹原則上一生只認(rèn)一個主,他可能因為我們的關(guān)系,把陛下也當(dāng)成主人了?!?br>
“.....原來是這樣嗎?”
顧慈有些意外,試探性的又摸了摸小飚的腦袋,小飚果然只是不耐煩的對他哈了一口氣,卻沒有伸嘴啄他。傅子墨見狀,也想來湊熱鬧,然而他剛伸出手,小飚就撲扇著翅膀狠狠給了他一個暴栗,痛的他哀嚎連連,手臂上也掛了彩。
“嘶....這小東西居然偏心。哥,你是怎么教他的?”
傅子墨捂著多了道血痕的胳膊,不滿的抱怨了起來,顧琛受不了他一直嚷嚷,只能無奈的揉了一把他的腦袋以示安撫,讓他趕快去找太醫(yī)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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