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黑色的恥毛從中正在被胎頭撐大的花穴膨出如倒扣的鳥巢,中央羊水不斷,水珠掛在恥毛上一串一串。
沈淵忍著宮縮以及陰道被撐開的疼,不怎么好意思大聲哭喊免得嚇壞年輕人。
悶在喉嚨里的隱忍的聲音嗯嗯啊啊的,隨著胎兒的蠕動越來越掩飾不住。
不能生,再憋一憋,憋到救護車來再生。
不然胎頭一出,胎肩就會跟著滑出來,他作為經產夫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生產欲望,想要用力生和不要嚇壞男同學的想法激烈爭斗著。
憋足了勁兒讓胎頭暫且留在陰道不要出去,但肚子里要出生的有三個,前面的倒是憋住了,三個胎兒一起在肚子里用力他可就怎么都哄不住了。
帶了幾個還沒上幼兒園的孩子去散步的保姆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孕夫膝蓋蜷起,自己岔著腿正在用力的慘烈模樣。
“夫人?您怎么突然就生了呢!”保姆忙慌慌把小孩子們都趕進屋里,讓男同學把顧庭先給弄回去。
毛巾和遮蓋物被保姆拿了出來,沈淵已經快憋瘋了,那幾個人一走他就忍不住又是一陣嗯嗯用力,把頭一個給生了出來。
保姆用包被裹了孩子,救護車這時才趕到,下來兩個護士和一個醫(yī)生把孕夫抬上車。
血水流了一路,但并不是什么大出血,只是因為憋了一小會兒后過于用力,把下面撕裂了。
沈淵終于能放心大膽地生了,還沒到醫(yī)院就生下剩下的兩個成熟胎兒,額頭上全是用力過后的汗水。
產科護士幫他清理干凈下體,涂抹了修復藥物后又推了孕夫去B超室查看子宮是否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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