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易伸手去接了一下,但扛不住一個大個子同齡人和一個大肚子孕夫的重量,三個人都滾地上去了。
顧庭體重足足有160斤,渾身都是結(jié)實(shí)的肌肉,他喝得迷迷瞪瞪的,壓在沈淵肚子上半做夢狀態(tài)。
“好硬……”顧庭的胸口狠狠壓制著父親的孕肚,沈淵被這兒子壓得肚子直發(fā)緊。
“起來……我肚子疼……你倒是快起來啊。”沈淵躺在地上,用手推了推,但腹部越來越明顯的緊繃感讓他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
“沈叔……你……流水了。”任易從來沒見過人生孩子,但隱約聽過“破水”兩個字。
沈淵腿間涌出大量熱乎乎的羊水,將他的褲子浸濕了個透。
任易幫忙把顧庭推開,盯著沈淵被壓扁后又圓回來的孕肚問:“是不是要喊救護(hù)車啊,沈叔。”
“麻煩你了……哈啊……”沈淵產(chǎn)痛來得陡,一咬牙間羊水又噴出一大股,不用使勁兒胎兒也在往外拱。
他的孕肚被三個躁動的孩子擠得上下鼓動,靠近恥骨處的皮肉慢慢被撐了起來,原本就因為重孕而縮短的陰道此時變得更短小。
任易打完電話后,又手足無措地看著孕夫和酒鬼雙雙躺在地上,沈淵表情有些猙獰,因為是被壓破水的,肚子里的孩子紛紛在表示不滿。
救護(hù)車來得很慢,胎兒下來得很快。
沈淵扶著肚子,不得不讓那位沒見過生子現(xiàn)場的男同學(xué)幫幫忙,“小任,你幫我蛻一下褲子,要出來了……快……”
單純的男同學(xué)成了現(xiàn)場最崩潰的一個,他哆嗦著雙手輕輕扒下孕夫的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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