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書連鼻尖哭得通紅,全身都泛出發(fā)情一般淡粉。
他還以為一場荒唐性事終于就此結束,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番淫穢混亂的場面……
李修明沉默不語,盯著他的臉端詳頗久,忽然揚唇一笑,只是眼中毫無感情,男人的鼻腔之間泄出一聲冷哼:“你沒有話要講嗎?”
該講什么……?
傅玉書被拖入愛欲的混沌腦子根本想不出來。
他下意識搖了搖腦袋,臉上的白濁因為搖頭的動作緩緩流淌,像干涸成型的白色眼淚一般墜落下來。
“當然是講你是個騷婊子,你的逼無比欠操!還想吃我的精!”譏諷的笑從喉嚨里滾了出來,李修明冷言冷語。
他居高臨下看著傅玉書的這副癡態(tài),再無剛剛“闖空門”時候的倨傲。
“你……你無恥!”傅玉書忍不住怒罵,一張臉漲的通紅,他因淫叫而嘶啞不堪的嗓子猛烈咳嗽幾聲,初次被破身就被操得爛熟的穴卻不自覺快速收縮起來。
李修明精于風月之道,怎能看不出對方被自己短短兩句房中淫話輕易挑動了情欲?
他伸出寬闊粗糙的大掌掐上傅玉書的小腿,輕輕松松就攏住一把拎起,傾身將傅玉書的小腿折起,高高按向床頭,全身的重量都朝著傅玉書壓下去,兩人的臉貼的極近,李修明講話的語氣又嘲諷又冷漠:“你一直說不行?是什么不行?不能操你女人的逼?還是不能射進你的逼里?在我李修明身上花了銀子,可沒吃不飽的道理!”
傅玉書根本沒將這番話聽入耳中,只意識到迷糊之中腳踝被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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