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身后的性器在軟爛的濕穴中毫不留情反復鞭撻,傅玉書剛剛釋放過的半軟玉莖在進出中又挺立起來,再也抑制不住的沙啞呻吟一聲高過一聲,如同鳳鳥婉轉一般哀鳴。
李修明不過又深入操干了百十來下,傅玉書就腿根不停打顫,又被操到一次小高潮。
高昂的前身濺出稀薄的精水,流淌出一些類似于失禁一般的液體,傅玉書渾身像篩糠一樣戰(zhàn)栗不止,連續(xù)三次高潮已經(jīng)讓他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一動不動、有氣無力地翹著騷浪的屁股。
可惜后穴里的這柄“利刃”還未偃旗息鼓,李修明仍舊硬挺的欲望插在他的屁股深處,李修明的小腹緊緊繃著,被傅玉書緊窄的甬道夾得爽快的要命,痙攣不休的后穴不知羞恥里纏裹著莖身,柔軟敏感生殖腔吮吻著堅硬的龜頭,好似渴求精液一般。
李修明的聲音沙啞低沉,開口就是又哄又騙,他將趴俯在被褥中的傅玉書一把撈起,滾燙的唇肉蹭在臉頰胡亂親吻,似耳語般喃喃低訴:“不射進去……喂飽你,好不好……?”
不射進去?要如何喂飽……?
昏昏沉沉的大腦思索,傅玉書沉溺于肉欲之間,根本思索不出李修明話語中的曲折,只顧扭腰去躲:“……不……不要……讓我稍微休整、啊!”他驀然發(fā)出一聲驚叫。
李修明一手扶著他的肩膀,一手掐著他的腰,粗大的性器稍稍抽出,竟然操在傅玉書的屁股里將他翻了個身,換了個正入的姿勢,肉刃上的青筋脈絡碾過后穴中的每一處敏感點,傅玉書哪里想過性事竟然恐怖至此,心中又驚又怕,雙手不自覺攀上李秀明的衣袖拉扯,將袖管抓得皺皺巴巴,來宣泄過載快意。
他額前的神印亮得要燃燒起來似的,討?zhàn)埪晹鄶嗬m(xù)續(xù)從唇齒間溢出。
李修明的神色都陷入傅玉書的滿面春色之中,眉宇之間浮現(xiàn)出一些隱忍,額角與鬢間津汗密布,一對鷹眼自上而下掃視,好生打量了傅玉書這派淫穢模樣,最終眼神落在他飽滿額頭上的發(fā)亮神印,頂著生殖腔口猛操了幾下,忽然拔出性器,對準傅玉書的神印精關一開,滾燙濃精全數(shù)激射而出,直至淌滿他的臉。
從上神之位被拉進淫亂泥沼的狼狽不過如此。
淫水隨著性器的抽離濺出,傅玉書的意識拋離,毫無防備被射了滿臉濁精,他的銀色長發(fā)凌亂不堪,迷離的雙眼茫然無措看著眼前的男人,腥膻的濃白覆在神印上,連卷翹的睫毛上也沾染了兩滴,淚痕精斑布在清冷無比的一張臉上,更顯得淫靡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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