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和你是不是太監(jiān)沒關系啊,我根本不在乎這個,還是說是你不敢啊,義父?”
付淵故意把后兩個字咬的很重,透出一股蠻橫的挑釁。
短暫的失態(tài)后沈羌已經(jīng)冷靜下來,在燈下嘴角緊閉著抿成條直線,眉毛蹙起個微不可察的弧度表達著他對付淵驚世駭俗發(fā)言的不贊同,臉上是牢不可摧的淡漠。
見老古板沈羌還是油鹽不進,付淵豁出去了,鼓起勇氣上前拉住他的袖口低聲撒嬌道:“好了,義父先別生氣了。你先跟我試試就知道這事有多舒服了?!?br>
沈羌沒反應過來,試試,試什么?還沒等他抽出袖子就看見付淵閉上眼把嘴唇湊了過來貼住了自己的嘴。
唇上傳來驚奇的柔軟觸感,一股電流從唇上滑過,如此近的距離下付淵身上的龍涎香和沈羌身上的蘭香交織在一起混合出甜蜜醉人的催情劑。
沈羌下意識想推開他,但是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了,骨節(jié)生銹了般愣在原地任由比自己小上快十歲的青年攻城略地。
付淵吻得來勁,把手環(huán)在他的耳邊抱著加深了這個吻,沈羌暈乎乎的配合著手不知道往哪兒放干脆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一吻唇分后,付淵用額頭抵住沈羌的額頭說:“怎么樣義父,我的技術還算不錯吧。”
說罷抬頭看著沈羌,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沈羌現(xiàn)在和平日里的他判若兩人。如果說平時他是一朵緊閉著花蕾的帶刺的野薔薇,帶著不可接近的禁欲。那么現(xiàn)在他就是被溫熱嘴唇吻開了的微微舒展開幾片花瓣就已十分醉人的薔薇。
沈羌為自己剛才有意無意的放縱感到后悔和羞恥,他確實很舒服,從來沒有過的親密體驗讓他久違的感受到了人的體溫。唇舌交融的觸感好像還在口里回蕩,他知道皇帝是認真的了,但正是因為知道所以他更不知如何面對。
看著好像被吻傻了的沈督主,付淵覺得他怎么這么純情的可愛,心情大好的又在紅潤的唇上啵唧了一口說:“義父快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或者你來看我哦,晚安。”
然后不舍的抱了下人才走出屋門,隨著等了半天的小夏子回了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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