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羌左手按著宣紙的一側,右手執(zhí)筆在燈下行云流水地寫著什么,面色淡然。聽見他的話優(yōu)雅的不緊不慢地放下筆轉身行禮,說道:“皇上怎么這么晚過來了?!?br>
付淵觀察著沈羌無懈可擊的神色,還是沒看出來什么情緒,有點喪氣的說:“你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沈羌行完禮又坐了回去,拿起筆繼續(xù)寫著嘴里說:“皇上想讓我有什么反應,驚訝?早在您的轎攆遠在殿外五十步遠我就知道是您來了?!?br>
“……”忘了他有武功了。付淵不見外的自己找個小凳子坐在了沈羌身邊好奇的探頭說:“你寫什么呢?”只見紙上的字跡如云般飄逸,一點也不像什么殘暴之人的字跡。
沈羌倒也不避諱,說這是給那些西廠暗線們的任務批復,今天的折子已經批完了在書桌上堆著呢。
看著右上角那一高摞奏折,付淵覺得自己就像剝削工人的資本家,還是不給加班費的那種。果然這皇帝也不是誰都能當?shù)?,自己是鐵定懶得批奏折。
他趴在桌子上轉頭看著沈羌線條分明的側臉,說:“那義父有沒有看到我給你寫的信呢?”
沈羌滑動的筆尖一頓,瞬間白紙上就多出了一個墨塊。付淵在心里邪惡的勾起嘴角,哈哈讓我抓到了吧。
他微微一笑,繼續(xù)道:“微臣愚鈍,不知皇上寫的是什么意思。”付淵馬上回嘴道:“你覺得是什么意思???”
沈羌不說話了,終于舍得轉過臉直視付淵亮晶晶的眸子,半晌后垂著眼說:“皇上別鬧了,這不好笑。”
“誰說我鬧了?我是認真的,打我睜開眼我就對義父一見鐘情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原來的我這么瞎居然對您沒感覺但現(xiàn)在我可是非常迷戀您呢。”付淵說起甜言蜜語來都不帶打岔的。
沈羌的臉一句比一句紅,說完了后他騰地站起來,甩了下袖子厲聲說道:“胡鬧!您是什么身份您清楚,先不說義父這層關系,我是西廠的人,您應該知道什么意思?!?br>
面對沈羌的疾言厲色,付淵一點沒害怕,目光追隨著他的身影說:“我是皇上啊我知道。所以全天下不都得聽我的嗎,還有誰敢對我的事指手畫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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