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褥紫色沙發(fā),被月光曬的濕漉漉,郁瓷沒坐下,靠著沙發(fā)扶手,眼神無處安放。
談夠:“找我有事?”
“.......”她腦子卡殼,不好杜撰:“沒事,去隔壁拿東西的,上午落下了?!?br>
“然后鑰匙都沒帶?”
遮蓋的塑料膜被撕碎,兩人噤了聲,過了一會談夠才又開口:“這一片都是陶勇管的,除了一些之前租出去的雜戶,基本都是干這行或拉皮條的、沒準(zhǔn)還有逃命的賭徒嫖客?!?br>
“——所以你知道,你站在樓道里像干嘛的?”
“嗯。”像嫖客,還是出門前化了淡妝,靚條盤順穿了紫色連衣裙搭長款風(fēng)衣,一身韓劇歐尼味兒自請上門的嫖客。
多冒昧啊。
“還好是我先開門,換了隔壁的,你這單就被搶了?!闭剦蜷_玩笑,眉眼彎起,想起隔壁間那男人喘息聲粗的像大象腿拖地,人也黝黑熊壯的,眼睫又垂了下去:“下次別晚上過來了,一會我送你回去。”
郁瓷:“你們這兒競爭這么激烈的?”她半信半疑。
“你不信,現(xiàn)在開門吼一嗓子,沒活的從這層排隊到單元門口?!彼幭乖捪騺砺晞莺拼?,挺信手捏來,聽得郁瓷心寬了不少,挨著沙發(fā)邊坐了下來。
“切,睜眼說瞎話。”
談夠冰箱里幾乎空空如也,翻了半天找出一個尚未枯干的青檸檬,切了片泡水遞給郁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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