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恤瞧著很是摩拳擦掌,總算發(fā)了慈悲解開簡楨的穴道。
“唔……疼……”
簡楨終究沒忍住,櫻粉唇瓣流泄出婉媚嚶嚀。“陛下既決意改弦易轍逼臣生子,那……那臣便,便生下來。臣,臣好疼,懷不住……懷不住了……”
腹底鈍痛逼得他蜷于蕭恤懷中,一手攏緊躁動稍弱的胎腹,一手攥緊蕭恤的衣袖。
“懷著四個孩子,臣會壞掉的……”
有道君子弱德,左右勢不如人,簡楨索性咬牙示弱。他眨眨眼拼命擠出淚來銜于卷翹睫羽,拿捏著分寸顆顆砸落少年帝王團龍襟袖。
玉箸雖則垂朝鏡,爭奈春風(fēng)不相識。蕭恤只是抬手,指腹愛憐抹去連翩淚珠兒。
“咱們的孩子一個將將滿月,一個不過六個月,另有一個堪堪坐穩(wěn)。今日生下來,卻讓他二個如何成活?”
少年帝王搖搖頭,斬釘截鐵道,“朕讓哥哥生,可絕非讓哥哥任性將孩子們盡是娩出。就生一個吧……以皇妃的名義,當(dāng)著獵宮列位臣工,岔開腿,就那樣生。”
“朕愛極哥哥生孩子的模樣?!?br>
“你說,那班奉哥哥言行如圭臬的酒囊飯袋們瞧著神明棄弁而釵、輾轉(zhuǎn)呻吟于宮縮陣痛、高聳腹底蠕動變形、產(chǎn)穴大開迸濺胎水、吞吐抬頭的模樣,胯下那物什……硬耶?軟耶?長耶?短耶?”
也不待簡楨回答,更不待為寸死未掛的美人兒披女裙,蕭恤便一把將人推倒于絨毯。
“楨兒哥哥快摸摸,恤兒險些將那褻褲頂破呢!”
少年帝王鉗緊簡楨膩白手腕,將纖紙帶向自己胯間。正待欺身而上,簡楨卻睫羽撲閃、顫聲道,“臣重孕在身,已然臨產(chǎn)……愿,愿用嘴伺候陛下!”
心上人言辭儼然壯士斷腕,蕭恤挑眉,卻是抽出簡楨花穴緊咬的玉簪隨手拋擲,冷然搖頭。他自廣袖摸出粉丸一粒,哺入簡楨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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