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停頓片刻,無甚情緒道:“她與我何干,豈非殃及無辜?!?br>
虞錦叫他這一通條理清晰、無懈可擊的長篇大論弄得懵怔片刻,覺得甚是有理。
她稀罕道:“王爺……還能一氣兒說這么多話呢?”
沈卻唇角輕提,“你冤枉我,據(jù)理力爭有何錯?”
他話里有幾分自降身份和無可奈何,虞錦不知為何,只覺臉頰有些酸疼,直至憋不住,才驀地笑了起來。
虞錦是生得很明艷的長相,但卻沒有太多攻擊性,那雙桃瓣眼瞪大時還有些圓,笑起來便像一輪彎月,尤其是嘴角下的兩個梨渦,給她添上了幾分靈氣。
像是正盛開的花一樣。
所以,他才這樣喜歡她。
即便沒有沈離征,即便只是沈卻,也一定會很喜歡虞錦。
他看她笑了一陣,道:“所以,能上藥了?”
虞錦笑意頓斂,未及拒絕,男人那只大掌已摸上腰帶,他摁住她的手說:“聽話?!?br>
那個平穩(wěn)溫和的男人消失,他強勢果決地扯開她的衣帶,很快便將騎射服解開,虞錦尚未反應過來,他就已提著衣裳抖落了一地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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