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卻復又落座。
貞慶帝不知怎的,忽然眼尖地問:“你那枚不離身的扳指何處去了?”
沈卻從善如流道:“家里?!?br>
貞慶帝便沒再多問,轉而又提起了公務。
這頭君臣話談公務,那頭楚瀾也沒歇著,虞錦換好衣裳后,她便挨了過去,上上下下打量這滿頭璀璨之人,語氣頗為感慨,道:“當初見你舉止有度,想必出身不凡,卻也沒料想會是如此,好在你父兄如今都平安。不過阿錦,你當真是恢復了記憶,要不請元先生給你診診脈?”
虞錦咳嗽一聲,閃躲地避開楚瀾關切的目光,心頭生出一絲愧疚來……
她道:“我已無大礙,且父親已請名醫(yī)問過診,不必再叨擾元先生,多謝瀾兒費心?!?br>
楚瀾目光凝了一下她手上的小扳指,依舊是有些恍惚。前陣子她逼問了白叔,又盤問了沉溪落雁兩個丫頭,才知原只有她沒瞧出小舅舅的心思。
可現(xiàn)下仔細回溯,確實樁樁件件皆有跡可循,不過眼下不是盤點蛛絲馬跡的的時候,她另有事要辦。
楚瀾倏地挽起虞錦的手臂,親密道:“既如此,我在上京也無趣得緊,不若阿錦明日來府里陪我挑選挑選衣裳首飾如何?”
沈宅……
虞錦狐疑地多看兩眼楚瀾,楚瀾便默默挺直腰桿,鎮(zhèn)定自若地回望過去。
虞錦攥了攥扳指,不知怎的,耳根有些發(fā)燙,是以婉拒道:“明日……恰不巧,要去寺里上柱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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