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乃他胞妹之女,身負(fù)太后疼愛,自幼養(yǎng)在安壽殿,又有郡主頭銜,真要說尊貴,她比之尋常公主更甚。
且永安現(xiàn)下已至十八,這婚事太后亦操心得緊……
如此一思量,貞慶帝忽然覺得虞家那小子與永安相襯得很。
他忽而大笑:“論才情模樣,永安皆不輸朕的幾位公主,再配得上虞家長子不過!”
話音落地,沈卻面色略有松緩,道:“圣上所言極是,臣還有一事請奏?!?br>
貞慶帝道:“你說?!?br>
沈卻起身,拱手道:“荊州匪患橫行,微臣自請前去剿匪,還望圣上準(zhǔn)奏?!?br>
荊州匪患不僅是虞廣江的心病,亦是貞慶帝的一樁心病,那本是塊肥沃之地,卻年年賦稅都成難事。他不是沒派武將前去剿過匪,不是無功而返,便是折在荊州。
是以,貞慶帝乍聞此言,簡直喜從心來,但他嘴角忽頓了頓,疑惑問道:“荊州乃厥北地界,與垚南遠(yuǎn)隔山水,你如何有興致啃這塊爛骨頭了?”
沈卻道:“厥北也好垚南也罷,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既是替圣上分憂,又何來興不興致一說?”
不得不說,沈卻這番話著實(shí)讓貞慶帝通體舒暢,他斟酌片刻,道:“奏,朕準(zhǔn)奏!只荊州地勢復(fù)雜,你深居垚南,恐怕要從長謀劃?!?br>
“圣上所言甚是,不過恰虞大人在京?!?br>
“是了,朕怎將虞廣江給忘了。如此也好,你與他多商議,何時(shí)時(shí)機(jī)成熟,再與朕細(xì)說。別站著,快坐下說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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