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不慢地說:“南祁王為人如何?”
虞錦又是一頓,小心翼翼地瞥他一眼,思忖道:“唔……尚可,為人坦蕩正直、有驚世之才,不過比阿兄略遜一籌而已?!?br>
虞時也嗤了她一聲,慢慢道了句“是么”,隨即往后一靠,倚在軟墊上慢條斯理地問:“若是有朝一日,我與南祁王同時落進湖里,你先救誰?”
虞錦被他這番幼稚的言論問得一窒,堪堪將喉間那句“阿兄你不是會浮水么”咽了回去,堅定道:“自然是先救阿兄?!?br>
又一副“你怎如此不信我”的表情,委屈看他。
虞時也臉色總算松緩了些,小歇片刻,這才命人牽來他的寶貝黑馬,兩腿一夾趕上前頭同樣乘馬而行的虞廣江。
車廂內(nèi),虞錦撫著心口松了口氣,喚來生蓮作陪。
興許是這些日子在王府過得過于滋潤,虞錦鮮少再惦記起蔣淑月,后來又心想父親與阿兄既能找來垚南,想必已明白來龍去脈,自是不會輕易放過蔣淑月,便也沒細問。
這會兒空了下來,才順嘴問上一問。
生蓮一面給她剝著栗子一面道:“老爺回府時還讓夫、蔣氏蒙騙了一陣,后來是虞公子在外頭聽了些戲文里唱的閑言碎語,盤問府里的下人,才查清真相。老爺大怒,動了家法,本要休了蔣氏,可大公子攔著,只將其名除了族譜,親自將人壓去了寺里看押,瞧那樣子,大公子是不準備放人了。”
虞錦若有所思地擱下茶盞。
虞時也是個睚眥必報之人,恐怕是覺得休了蔣氏過于便宜,這才將人禁足在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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