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笑著點了點頭:“說實話,這種事兒,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畢竟這座城市被兄弟會盯得像鐵桶一樣,之前聽說你有危險,我就嘗試了幾次,結(jié)果都被擋了回來,根本進不來。這次因為有特殊渠道,倒是很順利,杰森父子還有他那個結(jié)拜兄弟都來了,不過考慮到他們的長相,所以不能和我坐一個航班,是空運來的?!?br>
說到這,梅姐露出一抹幸災(zāi)樂禍般的笑容:“估計現(xiàn)在,杰森那家伙跟一群牲口擠在一起,估計在罵街吧。”
我也笑了起來:“罵街倒不要緊,就怕他管不住自己的嘴,把一飛機的牲口都吃了,到時候賠錢我可賠不起?!?br>
我和梅姐大笑了起來,周鳳薇則一臉茫然:“瀟瀟,杰森是誰?你們剛認識的朋友?”
錦繡閣的事兒我跟周鳳薇談的比較少,她只知道我在錦繡閣有一批手下,至于這些手下是神是鬼,就一概不知了。
由于出租車師傅一直透過反光鏡盯著我們看,我怕嚇壞司機師傅,就沒回答,等回到我們的住處,我才一五一十的把錦繡閣的事兒告訴周鳳薇。
“杰森是狼人?兒子是白狼,兄弟是虎頭怪?!”周鳳薇呆呆的看著我,震驚無比:“這些東西,在北方被稱為野仙,屬于精怪的一種,怎么都成你手下了?要知道,能夠幻化人形的精怪,至少都有千年的修為!”
我笑著沖周鳳薇做了個噓的手勢:“別說他們是東西,他們的自尊心還是很強的?!?br>
就在我們有說有笑,全然忘了現(xiàn)在局勢嚴峻的時候,一陣敲門聲,打破了我們短暫的‘茶話會’。
我起身開門,出現(xiàn)在門口的是咖啡廳的‘小伙計’。
小伙計沖我點了點頭,態(tài)度很是恭敬,倒不是單獨對我這么恭敬,而是對咖啡廳里所有人都這樣。畢竟能進入丙等的都不是泛泛之輩。
“陳姑娘,樓下有您的快遞,請您簽收一下。”
“快遞?我沒買過東西啊?!蔽矣行┟H坏目粗』镉?,還以為他找錯人了,正準備讓他回去確認的時候,梅姐攔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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