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檬和洪雷事件證明了一個亙古不變的道理,便是沒有足夠強悍的感情羈絆鏈接,在靠譜的關系,也會瞬間土崩瓦解。我并不怪呂檬和洪雷的退怯和離開,畢竟親情就是一種非常牢固的羈絆,若是換做是我,恐怕也會做出這種選擇,人之常態(tài)而已。于先生將事情的細節(jié)交代了一下,便不再干預我,讓我展開手腳,大肆作為一番。
我要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通知‘我的人’。
我第一時間給梅姐打了個電話,而且是堂而皇之,毫不忌諱。等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梅姐之后,梅姐也是相當?shù)呐d奮,滿口答應下來。
第二天中午,梅姐便搭乘飛機,飛到哈市。我和周鳳薇去接機,一見面,我們三個‘娘們’就抱在一起,又哭又笑,像是瘋了似得,引得機場乘客頻頻側目。
“梅姐,我們終于又見面了?!敝茗P薇看著梅姐興奮無比的說道。
梅姐依舊穿著她的標配旗袍,上下打量著仍舊如往昔一般干練的周鳳薇,卻不如周鳳薇那般的興奮,反倒是帶著一絲傷感:“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那段時間實在是苦了你了,真不知道那種折磨你是如何挺過來的?!?br>
似乎是為了讓梅姐安心,周鳳薇笑了笑,不以為然道:“論折磨人的手段,那些人跟你相比,簡直是初級入門水平。你知道我這輩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嗎?”
“什么?”
“就是咱們一直是朋友,永遠都別變成敵人,否則落到你的手里,我可受不了你那一套。聽瀟瀟說,連七星邪尸都被你折磨的哭的像個娘們……”在說到這的時候,周鳳薇眼神緊張敬畏,而且不是裝出來的。
我攬住兩個姐妹的肩膀,沒好氣道:“好不容易重逢,搞得這么嚴肅傷感干什么?過去的都過去了,我陳瀟發(fā)誓,從今以后,絕不會讓我的姐妹,再經(jīng)受那些苦難!”
周鳳薇補充了一句:“以后只有我們折磨別人的份兒,沒有別人折磨我們的份兒!”
梅姐盈盈輕笑:“這話也太邪惡了點吧?不過我喜歡!”
我們三個人相伴著離開機場大廳,隨便打了個車,前往我們暫住的咖啡廳。簡單的敘舊過后,我問梅姐:“我托你辦的事,都辦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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