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禧居正是蘇沐的住處,蘇湞不愿多事,正打算離開,又聽見一個女聲哭嚎道:“姑娘,我真沒偷,那海棠金簪分明是您……”
聽聲音應當是蘇沐的貼身女使,叫翠璃的。翠璃一邊哭一邊求饒,卻不敢再說金簪的去向。
蘇沐像是當真忘了,那金簪是自己處置的,“你還要狡辯,罷了,我便將你打死在這里,也算為家里去了一個隱患!”
說著她拿起鞭子又要抽打,翠璃急了眼,連忙喊道:“姑娘忘了嗎,金簪您分明已經(jīng)給了翠珠姐姐,我上哪兒去再生一個出來??!”
蘇沐神色晦暗不明,按理說,妝奩盒里少了貴重物件,本該先好好找找才是,哪有這樣上來就要處置人的,她不過是想著蘇湞風光回門,心有不忿,要尋個由頭出氣罷了。
翠璃不過受了兩下打便說漏了底,倒是不能再留了,蘇沐沉著臉,手一下比一下更重,倒真是下了死手的。屋里剩下的奴仆們早已習慣,不敢求情,只能跪在原地瑟瑟發(fā)抖。
翠璃哭得實在太慘,蘇湞面露猶豫。后宅伺候的奴仆要么就是家生子,要么就是簽了死契的,蘇沐要處置下人,莫說她一個外嫁女,就算是京兆府尹也沒什么置喙的余地。
流云扯了扯她的衣袖,不忍道:“娘子……”
罷了。蘇湞定了定神,推開院門,“妹妹不是在養(yǎng)病么,怎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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