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的咱們每月還有書信往來,好家伙,這一通隱瞞,藏的可真夠深的。”
錦繡見二人這般,也不隱瞞,邊帶人往里走,邊細心解釋:“本來是想過讓你們一起來幫忙的,但年前你們不是來信說,今年準備再考一次嗎?
我就尋思等考完了再說,這事兒一時半會兒的也急不來,沒想到考完我信還沒去,你們人倒是先來了?!?br>
當然,更大的顧慮是,錦繡自己知道這里以后會變成什么樣,會成為一個外人為了本地戶口擠破頭的大都市,但旁人不知道啊。
馮舒年還罷了,程遠青可是程家獨苗苗,程家對程遠青的安排,錦繡并不清楚。
雖然不說但幾人都明白。
一照面,錦繡身為一州知州,朝廷命官,對待二人,沒有一點兒官架子,還是他們熟悉的那個錦繡,讓兩人放心不少。
而這兩人的表現(xiàn),不卑不亢,沒有畏懼也沒有討好,讓錦繡覺得自己年少時的眼光十分好,雖然二人在讀書上確實少了點兒天賦,但本性十分純良,這就很好。
錦繡和程遠青一左一右扶著壽伯往里走。
馮舒年就跟在身后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劉姥姥進大觀園的鄉(xiāng)下如包子模樣,滿眼都是驚奇:“我聽行商的人偶然說起明安府這一年的變化,總覺得不太真實,像咱們小時候一起看畫本子似的,雖然著迷,但心里明白那就是假的。
但近幾日親眼所見,我才察覺靖林縣那邊的行商說的都太簡單了,這里的建設比咱們德寧府府城可整齊有序多了!除了人少了點兒外,真就挑不出什么毛??!”
錦繡心說,這年頭,人少,就是最大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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