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他媽叫還是不叫?
要是真的說出口,薛傲陽怕是都覺得自己有什么東西會真的碎掉,從此再也撿不起來,也尋不到原處。
薛傲陽的屁眼已經(jīng)插著衡景佑的男根,本人卻絞盡腦汁地思索這種虛幻的名頭。連帶著他覆在毛毯邊沿處的手也開始用力。
一雙屬于拳擊運動的大掌十分有力量感,骨節(jié)敲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捏得毛毯邊沿都開始變形,皺成了好幾塊小山丘。
大手的猙獰動作當然傳遞給了覆在薛傲陽手背上的修長指頭。
衡景佑從手心得來的動作可知,薛傲陽那是相當糾結(jié)。
希望這份糾結(jié)屈辱足以替代薛傲陽原本要承受的刑罰苦痛,好讓衡景佑他自己也可以安心地歇息。
隨著糾結(jié)的進程,薛傲陽嘴里的粗氣可是一陣陣地撞出來,飆到他們幾乎唇尖輕觸的狹小通道內(nèi),鋪滿二人的唇面。
“你來誆老子?故意在這裝婊子那么久,你他媽早就適應(yīng)了吧?那我來試試你的處男雄逼怎么樣?!焙饩坝訉㈦u巴抽出一點距離。
不像他話語上的粗暴,衡景佑慢慢地,輕輕地重新插進去。
搞得衡景佑一度有了偷偷摸摸做賊的錯覺。
能把操人當作一份小偷事業(yè)來干,他也是頭一份了。
一切都是他那顆純潔無瑕的善男心在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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