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這一切都令他不知所措地泛熱,毫無理由地發(fā)脹。
半晌,薛傲陽張開嘴唇,吐聲的同時,吸入衡景佑的氣息:“啊呃…老子…唔,你再讓我…適應…適應,行…嗎?”
衡景佑反射性的,微微將面部后退,而后又反應過來,便再次上前,將鼻尖點在對方相同的部位上。
看著一副蠢樣的薛傲陽,衡景佑揚眉:“你還敢跟老子討價還價?行啊,那叫聲爸爸來聽聽,之前一副拽樣,死都不叫,看你他媽現(xiàn)在還叫不叫?!?br>
既然讓薛傲陽肉體不痛苦了,衡景佑只能盡量從言語上搓搓對方的銳氣,讓這個起點種馬能夠感受到來自劇情的侮辱打磨。
“呃唔……”薛傲陽聽到這話,便開始支支吾吾,但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開始破口大罵,反而有了松動與躊躇的神色。
薛傲陽用他那肌肉大腦好好地開始忖度起來。
因為距離衡景佑過于近,那充斥著熱量的氣息飄散在他唇鼻附近,他的思緒便總是從頭再始,斷了又斷。
年輕男同學之間叫爸爸兒子之類的稱呼倒不是什么新鮮事,但大多數(shù)都是以玩笑意味叫著鬧的。
而衡景佑與他這種不正常的包養(yǎng)關系,被冠以這種稱呼,色情意味就重了。
就像那些被包養(yǎng)的男男女女一樣,叫著毫不相干的男人為“爸爸”,滿足了金主們成為上位掌控者的階級欲望。
作為“爸爸”的反面,“媽媽”一詞則沒有包含這種權利的象征隱喻,原bug富婆作為首富,一直在與世道作斗爭,踐行著讓“媽媽”成為權利象征的開拓者道路,可私德敗壞的梟雄終是不容于世,出bug嗝屁了!
“啊…哈啊!”薛傲陽動了動與衡景佑輕貼的面部肌肉,明銳的雄性雙眸里,映射著他作為鐵血男人的抵觸,其中似乎還摻雜著幾瓢抵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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