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寧震驚地瞪大雙眼,忽然全身都僵硬住。
“你猜猜是什么藥?”
“……秦頹秋,如果你今天敢碰我一下,以后我再也不會信你了!”
“明天的事情應(yīng)該交給上帝,至少今晚,只屬于我們一家五口。主要是,我和你?!?br>
他的眼淚很快流下來,近乎是從齒縫擠出來的一句話:“你不能這么對我?!?br>
“你這么哭,我真的保不準(zhǔn)會對你做什么喪盡天良的事。”
阮寧頭暈?zāi)垦?,他甩了甩頭,扶著椅子站起來。然而剛邁出一步,雙腿突然像沒了骨頭似的,綿軟無力,險(xiǎn)些跪在地上。
秦頹秋笑盈盈地喝了口清茶漱漱口,“是不是已經(jīng)濕了?”
那春藥已經(jīng)在國內(nèi)被禁止售賣,它的激素會給人體帶來強(qiáng)烈的副作用,尤其是子宮。阮寧下體失禁一般淅淅瀝瀝地流出愛液,他茫然無措,恐懼蔓延全身,幾乎是下意識地哭紅了雙眼。
“哥哥怎么又哭了呢?”秦頹秋將他一把攬入懷里,“哭的像一只小奶貓。好漂亮。”
可是阮寧是真的害怕。
他沒有任何力氣掙扎,秦頹秋輕而易舉就分開了他的大腿,那手就像一條冰冷的小蛇鉆進(jìn)他褲子里,準(zhǔn)確地找到他隱藏極深的陰穴,摸到整整一手掌的騷水,阮寧卻邊哭邊搖頭:“不要,不要…我不想?!?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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