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欲真會忍心趕你走?”阮寧試探地問。
“秦氏是一個大家族,秦盛是這個大家族的每個人經(jīng)手才做到當(dāng)今這么蒸蒸日上的。秦欲只是一個代表人物,但他無法擅自做出判決?!彼p輕嘆氣,“除了秦欲,沒有人想讓我留下來?!?br>
“…所以我想,哥,能不能讓我在你這住下來?”聲線壓低,磁性性感。
突然轉(zhuǎn)變的話風(fēng)絕招詭異。
阮寧全身上下都再次警惕起來。他打量起秦頹秋,那種熟悉的感覺竟然又回來了。盯的他毛骨悚然,他忘了,狼都是本性難改的生物。
“啪—”的一聲,筷子重重地打在桌子上,彈跳兩下滾落到地面上。
阮寧扔掉手里的筷子,憤怒嚴(yán)肅地警告道:“秦頹秋你給聽好,我這里不是慈善機(jī)構(gòu)。”
秦頹秋緩緩抬起頭,額前毫無碎發(fā)遮蓋,露出一雙陰森邪魅的長眸,墨黑眼仁靠上形成下三白眼,眼尾上挑,透出狠厲兇猛。
危險。
危險,危險……
這是阮寧心里吶喊最強(qiáng)烈的聲音。
“寧寧,我早就猜到你不會同意?!彼苌矶蓟\罩上一層陰影,“我在你碗里下了藥,吃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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