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魄兒愣了愣,聽見邪若淵叫她,便應聲后,笑著離開了。
這種笑,給白無泱的感覺就是,我一臉恭敬的隨你怎么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的樣子。
白無泱的臉又在頃刻間染上了那抹極淺的紅暈,微微低了低頭,再抬起時,便閉上了雙眸。
當真是容易上癮的東西還是輕易不要觸碰的好,旦凡上癮,卻又不能肆意妄為的滋味兒,著實的讓他既羞愧又惱火,他薄唇輕啟,望著狐魄兒離開的方向帶著些許難以言喻的委屈抱怨,“你火氣大時我都幫你了,現(xiàn)在,我火氣大了你倒是滾了?!?br>
狐魄兒來到邪若淵的后花園,此時她正笑的前仰后合,呃……用人仰馬翻更合適些吧,狐魄兒將她拽了起來,挑了挑眉,“你那么大的嗓門喊我干什么?”
邪若淵指了指草叢里,而自己早就笑的失去了力氣,狐魄兒順著她指的地方看了看,一頭縮小號的牛,也就手掌那么大,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正縮手縮腳的看著狐魄兒呢。
邪若淵一手掐著腰一手拍著狐魄兒解釋道:“找……找你的?!?br>
狐魄兒再次看向那頭非常小的小牛時,他已經(jīng)化作了個小少年的模樣,偷偷的看了邪若淵一眼便顫顫巍巍的對狐魄兒喊道:“老大!”
“牛噠噠?”狐魄兒不覺有些好笑,“干什么來了?”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牛噠噠又看了邪若淵一眼……
“你總看她干嘛?”
牛噠噠聽完狐魄兒的話竟是沖著邪若淵翻了個大白眼后告起狀來,“老大,八芝哥讓我把這個帶給你,”說著她遞給了狐魄兒一個盒子又道:“我在大街上走著,突然就被她拽住了,她說她知道你在哪里,要與我賭一場,說什么她現(xiàn)在無聊的很,要賭些有趣的……”
狐魄兒點了點頭打斷道:“嗯,我知道了,你輸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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