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泱不覺有何不妥,遂又點了點頭。
狐魄兒這張薄情的臉,配上這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在眼里,很是邪肆,看的白無泱不由心神一蕩。
她就這個樣子慢慢的與他說道:“我是狐、是妖、是魔,若乾坤顛倒,生性必會大變,”她又認真的看著他的眸子,耐心極好的說:“沒有幾個人會美色當前而心神不動,更何況我一妖孽?”
她笑意更深,眸中那抹淡藍色的琉璃光忽閃,笑的更加妖媚,“我,偏執(zhí)一人千年,若換成男兒身,我說自己不會失了分寸,師父會信嗎?”
白無泱臉色突然僵住,果然流氓,再怎么哭哭啼啼,也改變不了這滿身渾然天成的流氓文化!每個字兒說的都很尊敬很有分寸,可連起來就徹底的變了味道。
她依舊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白無泱的心肝肺都跟著這句話徒然顫了起來,控制不住會怎么樣?
“我怕……師父會吃虧,我這脾氣,自來可不是個溫柔的性子,若是疼到了師父……亂了綱常不說,那就更加背了人倫了。”
白無泱從未有過的心顫,放肆、放肆,孽徒當真是放肆,果然是沒有什么是她這一身的流氓文化說不出口的,過分的話只字未提,卻總是讓他無限遐想……
白無泱面對著這么客客氣氣的狐魄兒,他不好給她甩臉色,自從狐魄兒強硬蠻橫的使自己失去了兩段記憶后,白無泱的改變也是巨大的。
若是說,以前他待狐魄兒的態(tài)度是糾結(jié)、掙扎、模棱兩可的話,那么現(xiàn)在他是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感受的,他不想騙人也不想騙己,只是自己一心向道十幾載,他的心里也需要一個接受和過度的過程。
他轉(zhuǎn)過了身,暗罵了一翻狐魄兒孽徒后,身體卻誠實的有了反應(yīng),心里竟還會生出那種奇妙的刺激,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再次被狐魄兒的坦蕩磊落給撩到了。
這種奇妙的小火苗,白無泱怎可讓它在心中生根萌芽,而且狐魄兒也是想都別想。
白無泱冷靜下來,回頭瞪了她一眼泰然自若的胡說八道:“亂七八糟的,我說的是讓你假扮男裝!腦子里都胡思亂想些什么?是不是還想進葫蘆里關(guān)幾天禁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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