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彥說道:“可惜沒有大智慧?!?br>
崔東山樂了,問道:“你真是這么想的?”
范彥微微錯愕。
崔東山站起身,雙手負后,一腳邁出,走在金色雷池邊緣,居高臨下,盯著那個年輕人:“想要活得高高在上,就要能夠同時承受更大的好、更大的壞。
“想要活得輕松,一種是裝糊涂,一種是真糊涂。你范彥算哪一種?慢慢想,答錯了,明兒池水城的城主府,就可以辦一場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的喪禮了。哦,不好意思,城主夫婦,瞧著還是年輕的?!?br>
范彥臉色慘白。
崔東山始終微笑看著他。
不承想范彥驀然一笑,再無半點惶恐。
崔東山歪著腦袋,冷冷盯著這個將顧璨心性玩弄于股掌的范彥:“是不是崔瀺,早早告訴你,不用擔心我會遷怒于你?你死不了?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連這個都猜不到,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誰給你的膽子,敢這么跟我說話的?”
直到這一刻,范彥才開始真正緊張起來。
崔東山譏笑道:“大驪吃掉書簡湖,已經(jīng)沒有懸念,你這種倒賣情報的諜子,先前確實對我們大驪有用,也立功不小,可是該給的好處,一枚銅錢沒少你們,可你們范氏那些私通朱熒王朝的勾當,真當大驪綠波亭沒有記錄在檔?你憑什么覺得自己有保命符?靠臉???嗯?!”
一步跨出那座金色雷池,整座高樓,轟然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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