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在閉眼的瞬間就侵占了大腦,那厭惡而又冷漠的聲音無一刻不在折磨他的神經(jīng),他不敢入睡。
鶯丸看向房間里的表盤,從入睡到驚醒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漫漫長夜,便再也無法安眠。
好害怕。
他撫摸向自己的私處,手下凹凸不平的觸感提醒著那里曾經(jīng)被他人當作肉壺一般發(fā)泄,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身子早就入髓知味,輕輕撥弄幾下就翕張著穴口邀請人玩弄。
如果雀真得會像夢境中一樣,那他……
是不是、是不是把上面的東西全拿下來,就不會了?
鶯丸咬著唇瓣,心下一狠,拉著銀環(huán)和瑪瑙,就這么硬生生地將它們扯了下來,血水淌了滿地,皮肉撕裂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悶哼出聲,尿眼一張一合,不受控地泄了出來,沖刷著血淋淋的傷口,疼的幾近昏厥。
還不夠。
鶯丸掙扎著起身,雙腿使不上力氣,他便用手臂發(fā)力,一點一點向前爬著,拖出一道血痕,拿起他的本體狠狠地往地上砸去,他要將上面所有不屬于他的,如數(shù)除去。
乒乒乓乓地敲擊聲終是驚擾了他人,鶯丸被緊急送進了醫(yī)務室,雀披上衣物匆匆趕來,臉色難堪得緊。藥研在一旁束手無措,鶯丸本體被自己敲得滿是碎痕,下體又有血崩的跡象,這根本不是他能處理得了的。
靈力如同泉水灌入鶯丸的身體,恍惚中睜眼,他看見藥研站在他的床前,拼盡全身力氣拉住他的手。
“別……別告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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