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就很好了,鶴丸想,非常好了。
“真惡心……這都被玩爛了吧……”
“他居然還在流水……真騷,下次是不是可以直接把拳頭伸進(jìn)去?。俊?br>
“你可別惡心我了,找個干凈點的不行嗎,玩具那么多你偏挑這個,回頭再爛手上嘍?!?br>
……
……
“鶯丸,雖然很抱歉,但你可以離我遠(yuǎn)一些嗎?”他跪在雀的腳下祈求憐憫,可雀只是用腳尖將他踢翻在地,仿佛多碰他一下都會沾染上不干凈的東西“這實在是……我無法接受?!?br>
“以后除非有必要,請不要讓我看見你那里可以嗎?!?br>
“真是晦氣。”
鶯丸從噩夢中驚醒,周身大汗淋漓,止不住得發(fā)抖。他記不清這是第幾次被同樣的噩夢擾了安寧,久而久之他便很少入睡,精神恍惚到差點在與溯行軍的對戰(zhàn)中昏厥過去,連短刀都察覺出他的不對勁。
肝火郁積,憂思過重,缺乏休息。
藥研就差直接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強制性讓他休息,雀也頭一次為著他發(fā)了大火,捎帶著和他關(guān)系比較親密的刀也被她訓(xùn)斥了一番,殃及無辜。
可他怎么敢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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