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先生聞言再次點了點頭,顯然不欲再多說他與方夫人的事了,轉而問喬苒:“喬大人突然登門拜訪不知所謂何事?”
“我為張夫人之事而來?!辈惶崴约旱氖铝耍瑔誊垡彩撬闪丝跉?,道,“我知閆先生是張夫人的表兄,是以特來問問張夫人父母之事?!?br>
聽她這般說來,閆先生頓時一愣,雖然此時他還不知曉張大人和張公子失蹤之事,不過先前張大人失憶之事還是知曉的,他認真想了一會兒之后,才道:“我閆家說起來倒還真沒什么特別的,若是有什么特別的,閆某沒道理不知道的?!?br>
這倒是也有幾分道理,喬苒認真的點了點頭,聽閆先生繼續(xù)說了下去。
“至于我姨父一家我其實倒也沒覺得有何特別之處,只是比起我閆家?guī)状┏侨耸?,知根知底,他們焦家先祖乃是流民,論起來卻是不知出處的?!遍Z先生說道。
喬苒點了點頭,想了想又“透露”出了幾分消息來:“先前張夫人與我等猜測她先祖或許出自錦城,只是還不曾證實?!?br>
錦城?閆先生有些疑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個地方,也沒聽說過。不過,我覺得姨父一家雖是流民,不過其先祖或許做過一方官員,不,或許是世代為官也說不定?!?br>
這從雖是流民卻仍想辦法讓后輩讀書習字中也能猜出一二來,喬苒想著。
閆先生卻道:“我姨父姨母雖然已逝,很多事不可追述了。不過我與表妹還年幼時有一回上街看燈,正巧看到有宮中的公公在傳圣旨,我等都是頭一回看到圣旨,擠在人群里看熱鬧。待到看完熱鬧回去的途中,便理所當然的聊起了圣旨。姨父談起圣旨的用墨細節(jié)以及內外所用都是如數家珍,甚至連歷代帝王喜好都能說出一二來,當時我表妹雖年幼,卻是自幼聰慧,好奇的問他怎會知道那么多的,姨父卻道是書里說的。”
“……這種話騙騙小孩子尚可,待成人了才發(fā)現不管哪本書里關于圣旨的細節(jié)都是寫不得的?!遍Z先生說道,“沒有哪本書哪個人敢印這等書?除非……”
除非親眼見過,口口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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