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喊回了田寶偉的魂,田寶偉驚懼地縮到墻根邊指尖顫抖,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出一身冷汗,面如土色,大喊道:“我說!我說!”
匕首在離他只有幾厘米的地方停下,明晃晃的刀尖映著田寶偉驚恐的神情。劉學緩慢地收回手,緩了兩口氣,收起刀揣進懷里,“我今天就要見到他?!彼穆曇粲行└蓾安还苣阌檬裁崔k法?!?br>
“見……見不到了……”田寶偉哆哆嗦嗦的,“跑、跑了……有人要殺他,他就跑了……我也是知道信兒也才準備跑的……我還、還以為,是你們……”
劉學一頓,“誰要殺他?”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好像是說什么惹到不該惹的人,就跑了?!?br>
跑了。
怎么會跑了。
“跑哪兒了。”劉學問。
田寶偉下意識支支吾吾,劉學步步緊逼,“我問你跑哪兒了?!”說完他突然恍然大悟,“他在等你是不是?他是不是在等你?你們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個幫手好得多……你是不是去找他的?是不是?”
田寶偉痛苦地抱著腦袋:“別問了……別問了?。?!”
他像是最后一絲生機和絕路也被堵死,癲狂道:“你殺了我吧,殺了我,有種就殺了我!”
“我不殺你?!?br>
面對他的瘋狂,劉學反而冷靜的多,他蹲到田寶偉面前,眸色深處漆黑一片,“你帶我找他,找到他,你和你爸遠走高飛,沒人管。我找的是兇手,制造那場車禍的兇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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