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徽看著她,忽然說:“喜枝,對不住。”
徐喜枝一惑,猛然被人扛起。突如其來的眩暈讓她抓緊男人的背,肩膀硌著胃,徐喜枝難受的亂撲騰,掙扎,她怒極,沒想到陸彥徽使這種陰招,一口咬上他的耳朵,陸彥徽悶哼一聲,招下屬,親自把徐喜枝壓在床上,綁手腳,捏著她的下顎,將手帕塞進(jìn)她的嘴里。
徐喜枝眼里噙著淚,惡狠狠地瞪著他,里面裝著委屈,難過和不可置信。
陸彥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拇指抹掉她眼角的淚,聲音很啞語氣很溫柔,“好喜枝,不哭了?!彼麑⑺钙饋恚案一丶??!?br>
他就這么土匪行徑的將徐喜枝劫走了。
那的確是一處非常宜人的宅院,青山綠水,鳥語花香,他給徐喜枝找很多傭人,徐喜枝一個都沒差遣過,她無數(shù)次試圖逃出去,都被抓回來,抓回來也沒什么后果,他知道徐喜枝沒有那么容易原諒她,每天都賠著笑臉,好吃好喝地招待著,把她的逃跑都說成是寂寞了,想要出去逛逛。
也不管徐喜枝樂不樂意,就帶著她買胭脂,選錦緞,徐喜枝一次都沒有接受過,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自他一聲不響的離開,師父又突然離世,她一個人獨(dú)自承擔(dān)兩次離別,再也沒想過接受第三次。他們身份相差甚遠(yuǎn),徐喜枝看的明白。
她不給好臉色,也攔不住陸彥徽獻(xiàn)殷勤。當(dāng)初在船上就是,他不顧他人的目光,也不要臉面,張牙舞爪的聚集一堆目光,到了他的地盤更是,他不重樣的給徐喜枝帶有意思的新鮮玩意兒,無數(shù)次試圖晚上進(jìn)她的房間。
她人都在人家宅院里,住的也是人家的床,想攔他,根本攔不住,她索性無所謂了,大門敞開,歡迎他來,點(diǎn)著燈,她穿著肚兜,嫩白的肌膚晃的惹眼,她披散著黑發(fā),清冷的面容看著他,等他心滿意足再離開。
陸彥徽站在門口沉默很長時間,垂著頭,將她的衣服披上,同她躺在床上,抱著她嘆息,很無奈似的,“喜枝啊喜枝,你何時原諒我?”
“你都不愿同我說話,我怎敢同你娶親?”
“我沒想傷害你呀,喜枝喜枝,原諒我罷?!?br>
他不再是岸邊那個留洋歸來不務(wù)正業(yè)的外來戶,他是勝任軍隊(duì)要職的,披著軍衣的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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