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喜枝看著他,看著這個從最開始就纏著她,用假身份接近她,將她拋棄的男人。
她從不吃虧,上過一次當,不會再上第二次。
但心底的酸澀脹痛在看到他時依然疼痛難忍,他還是那么英俊,風流,那雙漂亮的眼可憐兮兮地望著她,她急急地低喘:“你走吧,陸彥徽,我們的緣分已經(jīng)盡了?!?br>
陸彥徽不認:“盡不了!哪兒來的封建迷信!我說盡不了就盡不了!”
“盡了!”
“沒盡!”
徐喜枝扶額。
幾年了,他是一點心性沒變,依舊這么幼稚。
“我不想與你有更多牽扯,你請回吧。”徐喜枝下達逐客令,不愿看他。
“那不行?!彼黄ü勺?,“我跟你說了等著我,我會回來的,我會回來娶你的,我不是言而無信的,喜枝,我沒有食言,你跟我回去吧,回去吧,回去我們就成親。”
徐喜枝起身就走。
陸彥徽抓著她的胳膊,“你去哪兒?”
徐喜枝甩開他,“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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