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為了取得徐喜枝的原諒,陸彥徽早早就來了,但徐喜枝拒絕見面,任憑他怎么說好話都沒用。他干脆就躺在船上,擺著一副活氣死人的模樣。徐喜枝受不了了,指著他的鼻子罵,罵他神經(jīng),搗亂,瘋子,罵著罵著,陸彥徽看著她,越看越刺撓,下意識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跟前一拉,人撞到他懷里,他抱著,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反勸起她了,“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嘛?!?br>
徐喜枝愣怔住,瘋狂掙扎,奈何男人個高勁兒又大,怎么都掙脫不開,好不容易又能指著對方鼻子了,他卻不按套路出牌,一副老奸巨猾壞狐貍的模樣,抓著她的手,笑吟吟地,“小矮子,跟我處對象吧?!?br>
徐喜枝傻了。她臉色漲紅,顫抖了,動動唇,說不出話,轉(zhuǎn)身要走,男人黏上來,不敢碰她,只敢動嘴:“跟我處吧跟我處吧跟我處吧……”
“滾蛋!”
“你跟我處我就滾了?!?br>
“陸彥徽!”
“你同意了!”
徐喜枝怒極,羞極,正想動手,對方撇著嘴,“你救了我,我應(yīng)當以身相許。”
徐喜枝:“……”
她難以置信地看他一眼,躲瘟疫似地跑了。
陸彥徽鍥而不舍,絕不善罷甘休。
他比鳥兒起的還早,原來的鳥叫聲全成了他的求偶聲,他也不嫌丟人,每每被柳樹下的老漢調(diào)侃,都越挫越勇,坦蕩地接受嘲諷和調(diào)笑,愣是把徐喜枝堵的不敢下船。
他開始不停地往船上搬東西,吃的喝的用的,全是嶄新的,連師父的煙槍他都給換了個鑲金的。師父看著船漸漸下沉,皺眉沉思,隔天,船換了個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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