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前些日子那梨鎮(zhèn)藤妖傷了你?可有請覺大夫看?”
柳鶴聽到藤妖二字,心又是一跳,連忙道:"不是的……沒有什么關系,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或許休息一下會好一點。"
柳母聞言放下心:“你這孩子,總是有什么事都不說,不舒服就快去偏殿軟榻上歇一歇?!?br>
“是?!闭f著,柳鶴便有些緩慢地往廳側屏風簾子隔著的小偏殿去了。
柳鶴仍然有些惶惶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又似乎有些明白過來了自己正在處于什么樣的玩弄中,他心思凝重的坐在軟塌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才咬了咬牙躺下身去。
在他表情迷惑而慌亂的時候,“少莊主”便隱著身形雙臂抱起,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心里想的都是接下來該做點什么,疲勞了一會兒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自己正式上手肏的好時候,先隨便玩玩。
“止”時間停止,柳鶴還保持著有些惶恐的表情,端正的正躺在軟榻上,兩只手交疊著放在小腹,“少莊主”伸手解開了柳鶴的腰帶,掀起了他月白色的衣擺,抓住淺色的褻褲一口氣脫到了腳踝扔在地上,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和已經頗為濕潤的性器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少莊主”的手指在桌上拿起了一只兔毫毛筆,坐在軟榻邊俯下身,將柳鶴被脫得精光的兩條大腿向上抬了抬分開來,經過了幾番玩弄的陰蒂變得像一顆深紅色的軟棗,圓乎乎紅通通地翹在兩片肉唇之間,泛著盈盈的水光,隨著呼吸顫動著上下點頭。
“少莊主”將干燥的兔毫毛筆在酥紅緊致的穴口粘了粘柳鶴的淫水,接著便將筆一下子落在了紅腫溫熱的肉棗上,筆尖彎曲的同時富集敏感神經的陰蒂也被戳出一個小坑。
保持著這樣子的力道戳弄了幾下以后,他稍微側過手將毛筆放平,又插進了陰蒂與陰唇的夾縫之間細嫩敏感的肉里,像是在描著什么圖畫一樣細細地刷涂起來,力氣還并不是特別小,卷曲的小陰唇都被刷得跟著陰蒂抽動起來,濕紅的黏膜被刺激得不斷分泌出淫水,畫了好一陣子“少莊主”才意猶未盡地收手。
“唔啊……嗚………”時間繼續(xù),柳鶴眉頭緊皺,雙腿忍不住地向內夾緊,他想將手伸到下身抱住自己的屄,又覺得這姿勢不雅,便強行忍住,只是美眸含淚牙關緊咬,圓潤的臀部蹭在軟榻上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高潮之下控制不住的淫水在褲子里再次噴出。
“止”
“少莊主”繼續(xù)用毛筆進行淫蕩的褻玩,他調整了合適插入的角度,將筆往窄小的穴口插了進去,插入的過程中因為逆行而不斷反毛的毛筆刮蹭著濕紅酥軟的屄穴內壁,刺激的整段肉腔不住蠕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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