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這些,“少莊主”又站直了身把柳鶴架在兩面的長腿放回原處擺回端正的坐姿,褲子也完好地拉上。
“額……??!”柳鶴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在非常短的時間內,一下子一股更加難忍的極致酸麻從自己的陰蒂傳來,他只來得及下意識地死死咬住自己的后槽牙忍住淫叫,猛地閉上眼來掩蓋自己有些上翻的的雙眸,雙手緊緊地握住扶手,仿佛不這么做,下一秒自己的手就會忍不住地當著客人的面去捂在自己的屄上緩解。
等到這股離奇的刺激過去,柳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大腿根部肌肉都還在一跳一跳地痙攣,臀縫里也有了明顯濡濕的感覺,他呼吸都略顯凌亂他仍然閉著眼,不愿意睜開。
“少莊主”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副忸怩姿態(tài),無聲啟唇道:“止?!?br>
所有人的動作與話語都停了下來,“少莊主”繼續(xù)把柳鶴的腿扳開,半蹲下身將頭低到了他兩腿之間,過近的距離讓熱乎乎的吐氣直直打在布滿敏感神經的肉果上,酸癢的感覺惹得些許晶瑩的液體又從下方的屄口流出來一點。
“少莊主”對著顫抖的陰蒂吹了氣,接著把有些腫的陰蒂直接低頭含進了嘴里,用舌頭在嘴里舔弄著隨著變腫勃起后從包皮里露出來一部分的嫩蒂,不停地繞著肉頭打轉刮蹭細嫩的連接處,似乎想在嘴里再把蒂核從包皮里撥出來,有了剛才的剝出玩弄,布滿敏感神經的飽滿肉珠雖然還是小小一粒,但已經比剛才腫大了一圈,沒有手指,用靈巧的舌頭也成功地讓它從柔軟的保護層中被挖出來,抽搐著地接受被翻來覆去地舔弄摩擦的現(xiàn)實,雖然此時的柳鶴由于時間停止保持著忸怩羞赧的表情,但是不斷收縮的屄口與嘴里越來越硬的蒂核無疑表達了主人的感受。
“少莊主”繃緊的舌尖變換著方向,把這艷紅色的、濕漉漉發(fā)著抖的敏感肉蒂頂弄得到東倒西歪,幾乎每次都懟準了柔軟的肉塊中的硬籽使力鉆頂,這一套玩弄下來,當口唇離開汁水淋漓的屄穴之時,原來黃豆大小明顯腫硬起來,像個小小的紅提般勃起著探出陰蒂包皮,整個肉穴的顏色也更加紅艷。
“少莊主”這回甚至只用一只手,便把變得只能包裹住一半勃起蒂果的包皮徹底往上撥開,布滿了敏感的神經的肉珠脫離開那一層肉皮的保護,幾乎完全地暴露了出來。
他控制著力道不輕不重地用自己的指節(jié)彈打了幾下這飽滿脆弱的腫脹蒂珠,若不是此時時間停止,柳鶴必然會高聲淫叫抽搐,然而即使是時間停止著,他也把木質椅子上都打濕了一小塊。
“行”
“噫額!?。 币幌伦盈B加的快感和刺激翻倍涌來,比剛才的幾次還要過分,柳鶴拼命咬緊牙齒,控制住泄露出來的半句呻吟。他整個人被這巨浪一半的高潮拍打的幾乎懵了,一雙美眸都沒忍住激出了一些淚光,低著頭掩蓋自己不太能控制的住的表情,雙眼發(fā)直,雙腿向內夾著自己的肉屄夾得緊緊,一只手下意識地離開了扶手摁住自己微微抽搐的下腹部,整個大腦都一下子一片空白,反應可以說是很明顯。
"鶴兒?你怎么了?"柳母都注意到了,她柳眉輕蹙,有些疑惑地看向了頗為反常的兒子。
柳鶴被這一下問得整個人一驚,雙頰飛紅訥訥不敢言,深呼吸緩了一會兒才道:"沒……沒什么的,只是有些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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