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我們班在這種地方有著微妙且絕佳的默契,每當班上有人莫名失蹤,我們都秒懂那個人或那幾個人是去防空洞躲著了,然後口徑一致由班長掰理由塘塞老師,全班跟著附和他。
我們班班長為此沒少費神,現(xiàn)在一想,當時真是辛苦他了,也多虧我們學校不收手機,總能即時傳遞訊息不讓口供出差錯。
久違地再鉆狗洞,喔不,防空洞,畢竟是夢里,所以和記憶毫無二致,地上總有些cHa0,草長得稀疏卻長。
我倒是還好,我反正國中之後就身高就再沒變化,但他就有點嗆,高中畢業(yè)那年他身高就突破一百八了。
由於升上高三之後,班上為了備考,集T默契地不再踏足那里,因此他也無從T驗長高之後連當條狗都變費力的感覺。
「這里還是一樣,都沒有變化呢?!顾Z帶懷念地轉了一圈。
「你怎麼知道沒變,說不定以前那塊地方沒長那些花呢?」我指了指前面不遠處的一小塊地,上面開滿了粉sE的小花。
他默了默,忽然笑了,「以前也有的,你忘了嗎?以前我們兩個來這里的時候,有一次你滑倒了,就坐在那塊地上。」
這下我想起來了,我確實在那里跌過,當時我想抓住他,奈何手短沒抓住。
盡管摔了個狗吃屎,我倒也沒什麼羞惱,我記得那時候被他扶起來時我還說……
「你那時候還說花都被你壓扁了?!拐f完他笑得更開了。
「然後你笑我這是演了一出PGU開花?!刮医舆^他的話回應,腦子里浮現(xiàn)的是他當時驚呆了的表情。
也是,當時地不滑也不崎嶇,我嚴格說起來就是平地摔。他大概覺得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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