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在陸瑜身上,用刀尖比劃著怎么刻好看,陸瑜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我脖頸上干涸的血痕,他的指尖在發(fā)顫。
刀尖刺入皮肉時,我能清晰看見肌肉的震顫,我哥痛得發(fā)抖,卻不出聲一動不動地任由我擺弄。
我在他胸膛上一筆一劃刻下了“陸清”兩個字。
我癡迷地舔舐著流下來的鮮血,陸瑜忽然有了動作,他一把奪過刀,將我按在沙發(fā)上,把刀緊緊攥在手里轉(zhuǎn)身離開。
我慌了,喊他他也不理我。
我剛要追上去,他又回來了,刀不知道去了哪兒,手里拎著藥箱。
陸瑜用碘伏給我胳膊和脖子上的傷口消毒,胳膊上的傷口太深,血一直止不住,他面色鐵青地用紗布簡單包扎了一下,就帶著我去了醫(yī)院急診。
路上我哥一直闖紅燈飛速開,我看著窗外閃過的夜景美滋滋地抿嘴笑。
我哥胸膛上有我的名字,他以后再也不能出去亂搞,就算去海邊游泳都得穿上衣。
我又想象了一下他跟別人在床上脫了衣服,支支吾吾地解釋胸口為什么會有他弟弟的名字,樂出了聲。
不過我哥看著不太高興,可能這樣對他太不公平,或許我也應(yīng)該把他的名字刻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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