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瑜真的欠操。
他開始自作聰明地不回家。
我給他瘋狂打電話發(fā)信息,三百多個電話一個都沒接,最后直接把我拉黑了。
媽的氣死我了。
我瘋狂視奸我哥所有朋友的朋友圈和ins,就是照片背景里有我哥都會被我截圖保存下來。
我哥還留著我的微信,我稍微滿意了一點,雖然他從來沒回過,但我知道他一定會看我發(fā)了什么。
我將口塞翻出來戴上,看著乳夾思索了一下,還是拿了晾衣架夾在胸上。
媽的真疼。
我自拍了一張,可憐兮兮地看著鏡頭,面頰上的淤青還沒消,脖子上也有深深的掐痕,乳頭周圍的皮膚因為夾得太緊泛出青紫色。
我哥還是不理我,我又揭開胳膊上的紗布,拍了一張傷口威脅他不回我消息我就發(fā)給爸媽說他虐待我。
顯然這招也沒用,我哥跟爸媽關(guān)系一般,我跟爸媽壓根兒不熟。
我們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從小到大我唯一的親人只有我哥。
我拿了酒柜里的酒喝得醉醺醺的,在家里的地板上像條惡心的蛆蟲一樣滾來滾去,胳膊上的傷口被壓得滲血也絲毫不在意。
天漸漸黑下來,我磨蹭著滾到落地窗前的地毯上看夜景,看著天際線上的太陽死去,看著整個城市一點點亮起來。
有些想念我哥的懷抱。
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人根本沒有去愛的能力,他們生兒育女不過為了得到回報,亦或是完成任務(w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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